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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商笑了一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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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很软很暖和。”程越低声,“我有点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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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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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警察署的监狱里,寒冷仿佛顺着四肢五骸将他包裹,直入心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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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里,宽大的床上,皮毛光亮的豹子懒懒的卧在上面,而在他身旁,少年睡的正沉,大半个身子都被豹子遮掩,粗.长的尾巴就卷在他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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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越还是不可抑制的做了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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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反复复的梦到在画廊的那一刻,那个要起身的人被一枪射穿腿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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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重复这个梦,程越都离那个人更近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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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那一刻,听到了“嘭——”的枪声,耳边是那个人的惨叫痛呼,脸上有些湿润,像是有什么液体溅到了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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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人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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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越,越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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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越猛然睁开眼睛,身子还沉浸在梦里有些发抖,呼吸沉沉,他神情有些茫然,直到看到身侧的程商。\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