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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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昨天的经历，随口问道：“昨天，在公交站台跟着我的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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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察觉到了，很敏锐啊，”禅院甚尔横躺在沙发上，用脚戳小咪的屁股，“不过是你最好不要知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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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这个话题，伏黑幸扭过头，借电视屏幕里倒映出的图像观察自己，与往日并无不同，仿佛昨天的一切都不过是她的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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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公交车的车窗上与不知名的鬼怪对上视线。而那长相堪比噩梦的幻影就在禅院甚尔轻描淡写地一拍中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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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我远离它们就不会找上我的问题吧，”伏黑幸苦着脸，“就像野兽会标记自己的猎物，我已经闯进它们的世界，变成任人宰割的鱼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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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叩住心口，沉痛道：“白天有难缠的领导客户，晚上有恐怖的妖怪魔鬼，人类的生活真是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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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啧。”禅院甚尔烦躁地扣扣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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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下意识地伸出舌头舔舔嘴角的疤痕：“这些问题你不用操心，既然我现在吃你的住你的，至少在我看顾时期，不会让你死在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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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甚尔君突然变得靠谱了，”伏黑幸正色，“因为昨晚在沙发上睡得很香，所以良心发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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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烦。”禅院甚尔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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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幸朝禅院甚尔看过去，眼睛里看不到一丝多余的杂质，她的手指落在禅院甚尔嘴角那道疤上，指尖还残留着肉干的碎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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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奇地戳了一下，力道不会比猫咪伸出肉垫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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禅院甚尔的身体莫名其妙地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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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尔君是那边的人啊。”伏黑幸说，她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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