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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意气风发到落荒而逃,只间隔不到半天时间,这反差大得连信长自己都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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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五郎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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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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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件事不好吗?为什么连我的部下都来反对我?信长用食指和姆指捏着额头,他不只头有点痛,连心也开始有点儿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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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轻呼了口气,疼痛感舒缓了一点,可是他觉得自己问这个问题已经太晚。计划由一开始就太过自信了,即使他们是最大的得利者,也不代表他们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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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人心是最难测的事情。虽然他从来不认为手下的家臣完全听他的命令,可是他认为只要能给他们更多,那他们背叛的可能性就会变得极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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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nn,没了公家,灭了寺家,武家就是最大的一群,将不再有人骑到头上,可以实施各种各样的改变,解开这战乱不息的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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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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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用手中的力量来告诉信长他们并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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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呢?米五郎左,我真的想不明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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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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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羽长秀觉得不能接受。他完全没想到一向注重实用的信长会在这个时间点,问这种现时间完全没有必要的问题。城外是大军包围,那位本多忠胜甚至已经两次攻上城墙,幸好各人用命将城墙夺回,不然在这一刻,他已不是在跟信长身边说话,而是在等着为信长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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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及此,丹羽长秀深吸了口气,大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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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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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五郎左?信长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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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不是讨论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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