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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祗站起来给他道歉,“我刚才尝了栗子糕觉得不太甜,就撒了一层糖在上面。”
“你当真分得清盐和糖?”江听白吊起眼睛看她。
于祗摊了摊手,一副“我虽然办了坏事,但我真的是无辜”的表情,“这个要看运气。”
江听白扔下茶盅就上了楼,气得连午饭都没有下来吃。
从那时起他就知道,于祗这个惯会拿腔拿调的小姑娘,其实一肚子损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