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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听白少见的没和她拌嘴,“嗯,那就......有劳江太太了。”
这句江太太她在外面听过多次,多数是在饭局上,除了恭维之外没有任何的歧义。
可从江听白嘴里说出来,无端就有几分反讽的意味在,这他妈又是个什么意思?
所以在同居第一天的早上,于祗就开始无限怀念起她守活寡的日子了,最起码没人出哑谜给她猜。
她用药棉蘸了酒精先清洗伤口,才刚往上抹,江听白就皱着眉头轻嘶了一声。
于祗的手顿在半空中,江听白抬眸看她时,因为靠得太近,两张脸差点撞一起,他不自在地别过脸去,“不如再用大点儿力?”
她笑得温柔,“好的我注意。”
于祗忍了又忍,最终没忍住在转头拿绷带的时候小声骂了句,就你他妈事多。
她涂上药膏后又妥帖地包扎好,“晚上回来再换一次药,过个三五天应该就看不出来了。”
于祗读p大时是校红十字会的副会长,那一年青海地震,她还瞒着家里人飞去当了几天护理员。
这些日常的小伤她都可以处理得好。
这点伤要几天才能看不出来江听白倒不清楚。
他只知道,于祗在思想和行为都清醒独立的情况下,离得他这么近,无端让他有种口干舌燥无路可逃的感觉,很不舒服。
极可能还伴随着心脏早搏,就在刚才的每一分钟里,它至少跳动了不下120次。
尤其从她微松的领口望进去,仍有他昨夜留下的大片痕迹。
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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