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音很重的丢下这么句话,酸透的眼眶里滚下一行泪。
“怎么了大早上的?昨晚吵得很凶吗?”
于祲被她突然的沮丧和哀切吓坏,这不像他妹妹,于祗虽然胆子小,温吞怯弱一点,但不是遇事就会掉金豆子的性格。
于祗抽着鼻子,“没有吵,我说我们改天再谈,但我不知道怎么谈。”
于祲紧张地问她,“到底出什么事了?”
“没事,就是想离婚了,和江听白离婚。”
于祗烦躁地把手里的纸巾揉来揉去,她不能告诉于祲,以他俩的交情等于是告诉了江听白。
“他做对不起你的事了?”
这是于祲的第一反应。
但很快他又否定了这个想法,“不应该吧,他这人除了嘴不好,没什么别的坏毛病。”
于祗随便胡诌了个理由,“不是,我讨厌他的目中无人。”
“少来了你。”
于祲直接骂过去。其他人说江听白目中无人还有点可信度,于祗说就叫没良心,江听白眼里除了她再装不下第二个人了。
“夫妻俩吵个架很正常,出了问题想办法解决,不要动不动就谈离婚。”
车开进了鸦儿胡同里接明容,于祲最后跟她说了这么句话。
于祗轻勾着唇角,可这不是个小问题,是关于家族、继承、感情三者永远谈不拢的命题,是无法调和的悖论。
于从声送明容出来,“照顾爸要紧,但自己也别太累了,得闲了我就去看你,不用着急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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