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要抠律师费。明白吗?”
权立热衷酒局,何况是在云栖园这种寻常人要预约三五个月,也不一定能约上的地儿。他欣然应下。
但于祗听见这个地名就过敏,也怕碰上陈雁西在那里大宴宾客,见了面她也不知道说什么,索性推说身体不舒服告了辞。
权立从来不勉强他这个金字招牌的学生,说知道她赶飞机累了,让她早点回家休息。
司机把车开到了院门口,连同眉姨一块儿帮着搬行李箱,她说,“那个蒋先生来打听了好几次,问太太回来了没有。”
于祗有些冷淡的,“他下次再来,你就把他赶出去。”
“太太在家吃晚饭吧?”眉姨问。
于祗翻着微信,“晚上陈晼会来,她爱吃你做的葱油鸡,再把酒醒上。”
“好的。”
进门后于祗就仰头瘫倒在沙发上。她想起刚结婚,江听白仍在新加坡的那三年,换了那个时候,她剑走偏峰地赚了这笔不菲的律师费,虽说按她的性子不可能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但至少比现在快活。
可见两性关系里的真理只有一个:不沾感情,逼事没有。
陈晼知道江听白这几天不在。她进门如回自家,“眉姨,我给你带了套护肤品。”
她路过沙发上团着的于祗,目不斜视地过去,把手提袋放在中岛台上。
眉姨擦了擦手,“很贵吧?这一套不少钱。”
“没事儿,您做的菜那么好吃,要不考虑上我家去?”陈晼开始露出真面目来,不停地开出高价,“年薪十六万,周末双休,年假七天,年底给发双薪,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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