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右手捏紧了江听白的手腕,头微微往后仰了下。到底没有哭出来。
只在再睁开眼的时候,生理性地泛了点泪花。
她接过护士递给她的纸巾时,脑子里就在想,轻微骨裂在工伤鉴定标准里算十级伤残,这样她都没有掉眼泪,如果离开江听白也有疼痛等级来衡量的话,怎么也得是十级往上走了。
原来是有这么痛啊。
江听白拿上药,扔给他的海外随行助理dylan,于祗瞧他这个架势,应该是要来抱她,她先摆了下手,“我腿没事,可以自己走的。”
“确定吗?”
江听白连声音都往外冒着寒气。结实地冻了于祗一下。
她识时务地改了口,“不、不是那么的确定,好像脚也崴了。”
于祗在他动气前先伸出右手,搭在他肩上示好,“那就辛苦你一下。”
对于江听白这种得了理就不饶人的主。最好不要在他的气头上和他对着干,要想他之所想地顺着他、依着他。
江听白回敬她一句,“不辛苦。我八字生得轻,命苦。”
“……”
江听白很熟练轻松地就把她抱了起来。
dylan给他们打开车门,“江总,机场那边一切就绪,可以起飞回伦敦了。”
江听白先把于祗放在埃尔法的后座上。再猫着腰进去,坐在了她旁边。
苏黎世是温带海洋性气候,不比阿尔卑斯山上气温低,但夏天的温度也很难超过二十五摄氏度。
于祗早已脱了在山上时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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