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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听白再起身给她盖好毯子。
他们在伦敦的最后一天。江听白上午视察完伦敦市场部,发表完讲话后,终于有空陪于祗去看医生。aimee预约了惠灵顿医院的骨科。
于祗拍完片子坐在诊室里。等萧铎去取片的时候,她看了眼在走廊外窗台上抽烟的江听白。
她小声的,做贼似的抬一下手,问女医生说,“you see my current situation, can i have sex with my husband?”
女医生笑着挑了挑眉,“i think there's no problem.”
于祗飞快地说了句谢谢。然后又低头吃吃地笑,她现在可真是有出息。
等到江听白接了萧铎的片子走进来。她又正襟坐好,一副全凭医生发落的乖巧样。
女医生说恢复得不错,又给她检查了一遍,表示已经没有移位的风险,可以不需要再借助绷带固定,但还是要注意不能用力。
江听白兴致很好地问她要不要去牛津。于祗点头说好,她一次都没有去过他的学校。
司机打开车门,江听白先坐了上去。等另一边的车门也被打开,萧铎请于祗上去时,她却绕到另外一侧,自己打开门,侧身坐在了江听白腿上。
江听白的手没乱动,也没放在任何引人遐思的部位,只虚扶了下她的腰,“你的位置在那边。”
他偏了下头,指给她看空荡荡的后座。那眼神仿佛在说,我们俩完全没必要挤住这三分之一的位置。
在于祗暗下去的眸子阖上,失望地喔了一声以后。江听白又改了主意,那语气像是无奈,又好似在懊恼自己的步步妥协,“好了别动,就坐我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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