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要少说!没听人说吗你?儿子都不是你家的了!”
于从声的丧事办得风光体面。当中不乏江听白的功劳,凡事都要最好的,包括专程从五台山请来超度的和尚,已经闭门不见客的风水大师亲自挑的墓地,还有原本同于家不算交好的几户望族,看在江听白亲自送讣闻的面子上,也都来参加了追悼会。
北京这种地方,像这样的传闻永远是走在最前头的。没等到于从声出殡那天,全京城就已经知道,江家那位太子爷,对他这位联姻的太太,是一等一的上心。
而于祗强打出来的精神,也就撑到了把于从声的骨灰,送上山的那一天为止。
他们一行人从八宝山下来。先送明容回鸦儿胡同,于祗跟在她妈妈后面,刚一跨过院门儿,还没进来的江听白就听见佣人们喊了一声,“二小姐!”
他眼看着于祗身子一歪,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江听白疾步过去,一面吩咐请医生,一面把她抱回楼上卧房。
于祗昏睡的时候不断做梦。梦见于从声。
在梦里她爸还是那副严厉的样子。
她梦见自己七八岁上学钢琴。于祗根本不爱弹,当着明容和她的钢琴老师的面,坐在琴凳上,一个劲儿总抹眼泪。她对高雅音乐的厌恶真是明白了当的。
于祗觉得每天这么着真是太累了。她活得一点儿都不高雅,演端庄,又装随和,笑到每个人面前,就这个活法儿,还总琢磨什么高雅艺术。
而于从声站在楼梯上,皱着眉头呵斥她,“哭什么?不许哭。”
可是很奇怪。装得久了,从小装到了长大,她就真成了这种人。
于祗醒来的时候是在江听白怀里。
&nb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5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