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打了个酒嗝说,“好妹妹,你说男人还能忙什么?”
于祗立刻就产生了很糟糕的联想,“你们在喝酒是吧?”
他们这群公子哥儿一喝上,就免不了弄几个美人作陪。
龚序秋管这叫排场。但不搞这一套的江听白曾经深恶痛绝地对于祗说,他觉得不如说是下作。
龚序秋说,“准确点儿,是在喝大酒。你要不要过来玩会儿?”
于祗忍着火气,“不用。麻烦您帮着问问,江总今晚打算回家吗?”
龚序秋趁机发泄了一下多年来对江听白的怨气。他添油加醋地说,“巧了,我刚好知道,他是真不打算回。人昨天刚跟我说,这回他一点错没有,你不给他道歉,他坚决不回。”
“知道了,多谢你。”
于祗维持着最后的礼貌把电话挂了。
龚序秋对于祗一贯赞赏。他竖起大拇指,“瞧瞧二小姐这素质。真绝了。”
然后又学于祗娇柔的声音,“知道了,多谢你。”
周晋臣喝了口酒。他摇头,“你真是一不怕死,二不怕打啊。”
江听白从洗手间里出来。龚序秋若无其事的,赶紧把他的手机放回了原位,就是一双眼睛不住地往他身上看。
惹得江听白拍了下他脑袋,“我长得好看吗?”
“好看!你长的模样就完全是,六十七年代资产阶级家的小儿子,特俊俏的那类后生,”周晋辰趁着喝高了,酒壮怂人胆的,先信誓旦旦下了定论,“就是当年我们在胡同口遇着了,没有道理可讲,上去就打的那种。”
江听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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