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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听白接着为自己昭雪,“我身边就没有小姑娘,咱是那......”
于祗不让他说完。她重重拍了下桌子,“我先说。”
这桌子是实心楠木的。她真下得去手。
江听白忙把她的手捧起来,窝在手心吹了吹,“你爱说就说,瞎拍什么拍?又没惊堂木给你。”
“你不许抢话。”
江听白在嘴边做了个禁言的动作。
于祗清了清嗓子,“我觉得,既然做了下流事儿,就索性下流到底,那才真叫有性格。你的好哥们儿说,你去忙男人该忙的了,除了那种事,还有什么可忙的你?”
江听白被闭麦了不能说话。他扯过一张白纸,拿起钢笔,夹烟的手拧开笔帽,在纸上大笔挥洒下了一个字。他展开到于祗面前给她看。
是一个天大的冤。
于祗嘴角抽了一下。她背过身去笑,肩膀一抖一抖的。江听白凑上去看她,差点撞上突然转过来的于祗。她下了道特赦,“可以说话了你。”
江听白轻喘着气,狠狠吸完最后一口烟,摁灭在烟灰缸里。他说,“今天喝酒的地儿特干净,连个女服务生都没有。周晋辰那孙子气得都说下次不去了。骗你我不是人。”
于祗吃起醋来毫无逻辑可言。她又开始怪别的,“合着北京哪有漂亮女的,你们几个都门儿清是吧?”
这都什么跟什么!
江听白气得伸手去拧她的脸,“我说于律师,你在法庭上就这么跟人胡扯,居然也没输过官司,审判长怎么就那么待见你呢?”
于祗要去拨开他的手,“你问题交代完了吗?就动手动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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