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手脚发软吗?快吻她。
江听白咽动一下喉结。
倒是于祗先转个身挤挨上来。
江听白双手张在半空中,还是没敢动。
她慢慢说着,“我不敢进手术室,小时候我因为休克进去抢救过,我对那儿有阴影。”
江听白手终于放下来,他拍着她的背,头埋进她头发里深深嗅着,还是那道橙花香。他很轻地吻下她额头,“不怕。只是个小手术而已,没事的,我会赶回来陪着你。”
于祗在他怀里点头,“嗯。你一定早点来。”
隔天江听白把她送到玉泉山。反复交代明容她最近的饮食起居,要扶于祗散步,但不能超过一小时,睡前要给她摁十五分钟腿肚子。
听得明容发笑,“你就放心去吧,小江啊,我比你有经验。”
江听白回过神来,自己也不好意思起来,这才放心地上车。
于祗在山上住了五六天。每天起来,在山上转两圈,呼吸郊外的新鲜空气之余,就是看她外公和江老爷子下棋。
说是下棋,但吵嘴的时间更多。有时候为了争一步棋,甚至激烈到要靠吃速效救心丸才能撑下去的地步。
把于祗看得目瞪口呆。
那天她正在院子里看江老爷子写字。他悬腕写《黄州寒食帖》,字也因此格外潇洒,中峰挺立,却也总差了一点苏轼歪桌而书的雅致。
江老爷子问她,“孙媳妇儿,你看怎么样?”
于祗摇头,“我不懂。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寒食帖》能排天下行书第三。看过去好像败笔很多,比如破灶这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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