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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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头发还在滴水。”布鲁斯提醒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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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水珠浸湿他的衣服，此刻的杰森格外像一只被雨打湿的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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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快步走进房间里，轻车熟路找出吹风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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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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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想要接过，却被布鲁斯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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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风机带来温热的气流，手指穿插在发丝间，轻轻按摩头皮，对方每一个动作都在提醒杰森:蝙蝠侠在给他吹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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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氛围让杰森愈发坐立难安，他想要说些什么转移下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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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问你个问题吗？”杰森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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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布鲁斯调低风速，让他能清楚听到杰森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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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杀人是避免成为拉斯柯尔尼科夫吗？”杰森最终还是问出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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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沉思一会“有一些吧，比起陷入道德困境，我或许更害怕自己失控。杀死一个人太容易了，一颗子弹甚至一块石头都能轻松带走一条生命，我怕自己变得麻木，失去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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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风机的声音停止了，布鲁斯在他头上揉了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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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自己的错路，总比走别人的对路好。我不想把自己的想法强加给你，我仍认为法律上不可僭越的，但既然你已经做好觉悟，那么世界上的英雄已经够多的了，也许有几个法外之徒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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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一言不发，抬手给他一个用力地拥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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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离开了，杰森留在这间屋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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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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