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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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是个孩子。”铃木月终于舍得从窗边起来，她扶起两位瑟抖女侍，披上厚衣推门离开，“继续做你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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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边没有铺石子路，下过雪的泥土更是湿冷，一脚踏下去身体全冷透了，她叹息着慢悠悠穿过梅花丛走到那小孩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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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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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有贵客要来拜访，这座府邸很早就开始未雨绸缪，别院偏僻，却也时常能听到下人讨论。出嫁的夫人面容淑丽，听闻她的女儿月姬也是百闻不如一见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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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耳朵生出茧，等到贵客来了，宿傩先去看了那位夫人，和普通的虫子没什么区别，人因恐慌而扭曲的面容永远都是丑陋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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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都没什么兴趣了。因为那只虫子就住在他隔壁，浓艳香气一路飘到他的床榻，宿傩被恶心的不得了，刚站到墙上就听到刺耳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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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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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美丑并没有什么概念，在他眼里只有顺眼与恶心，从他的视角只能看见趴在窗边那人半张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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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气与尖叫混合，他愈发烦躁。在一片混乱中，趴在窗边的人终于动了，他面不改色恶劣想，如果她也跟着尖叫，全都杀掉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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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呆了一下，她没有吓到，也没有害怕。宿傩看她站起，耳朵灵敏听到她说自己是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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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的异样，一出生就被母亲试图杀死。他所见过的虫子无非两类，一类无视他，一类恐惧他，但无论在哪种虫子的意识里，他都只是‘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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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白天他放出去一只咒灵，不过是出于无聊想先吓吓她们，他很久没有新乐子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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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她走过来停在他面前，昂头微微笑着，问出的问题是他没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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