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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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小九在其他的朝代，如果小九的亲爹是别的皇帝，那么她的这个想法说不定不容易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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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偏偏小九在民风较为开放的大汉，偏偏小九的亲爹是不拘一格降人才的刘彻，所以这就注定了如果陶灵雨真的有本事的话，那么有小九的推荐，她说不定真的能够成为大汉有史以来的第一位女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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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现有的、只服务于内廷的女官，而是可以参与国计民生事物、出现在前朝的女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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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夫一下子听出了小九的意思：“你想让灵雨走仕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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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昂。”小九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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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不容易。”卫子夫也不是在给小九泼冷水，而是实话实说，毕竟性别为男的平头百姓想要当官都难，更何况是性别为女的平头百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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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万事开头难嘛。”小九弯着眼睛道，“但是只要肯攀登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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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上的难事千千万，种田难不难？当官难不难？打匈奴难不难？治理天下难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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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些千难万难的事情不是照样有人选择了迎难而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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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行，小九觉得陶灵雨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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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卫子夫笑着摸摸小九的脑袋，然后道，“不过灵雨走了，其他的宫女能伺候好你吗？要不要我让倚华到你身边帮你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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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子夫知道小九这个孩子念旧，用惯了一个人就几乎是不会换人了，所以卫子夫担心其他的宫女没办法把小九伺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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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的。”小九说，“灵雨她在我身边伺候的时候找机会跟倚华学习过，我朝阳殿里的宫女都是灵雨调教出来的，我用得很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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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卫子夫对陶灵雨以及朝阳殿的宫女们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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