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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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才刚成为替身使者，但以前也听别人讲过一些关于替身的知识，”这个年仅十岁的孩子理智又冷酷地说，“远距离自动操纵型替身只能机械地完成本体下达的命令，但是替身的存亡却与本体毫不相关。你，其实没有解除本体命令的能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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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要在杀了我之后等死吗！”陌生男人惊恐地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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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人去死就好了，我刚刚就注意到了，”乔鲁诺偏头，满是稚气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徐伦，好像并不在你的梦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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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米的距离已到，黄金体验捏紧拳头朝陌生男人挥舞，男人的脸再次变化，最后定格在乔鲁诺妈妈的脸上，我见犹怜的美丽女人哀求，“初流乃，你真的要对妈妈动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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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鲁诺没有说话，黄金体验的拳头暴风雨一样将女人的身体打进地面，这具偷来的身体也消散了，世界褪色变回荒原。乔鲁诺捡起掉在脚边的铜镜，白色蝴蝶停在他的手指上，变回一张软踏踏的纸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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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过头想再看看自己的替身，但是黄金体验也消失不见踪迹。乔鲁诺握紧铜镜，让棱角深深扎进自己的掌心，他才发现自己正把另一只手的食指塞进嘴里，挡住颤抖的牙关。他蹲下来，把头埋进膝盖里，像一株安静的植物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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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或许一会儿，或许很久，乔鲁诺慢吞吞地站起来，他的黑发悄然之间变长打卷，披在了他的肩头，发色从继承自母亲的纯黑变成了璀璨的金黄。他看着掌心的铜镜，吐出一口气，“该想办法把杰森和布加拉提叫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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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呆滞地站着，像一个没有感情的丧尸，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木然地看着站在蝙蝠侠掌心的小东西。色彩斑斓的小东西。一只长着一只眼睛的海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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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星。还行，至少不是三寸迷你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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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星高兴地冲他挥舞着类似于手臂位置的两条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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