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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两句他们便挂了视频,文砚修一动不敢动,右手手腕纱布的痕迹太明显,沈让似乎是看出什么,但又没点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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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砚修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点失落,岩岩安静的蹲在他腿边,好似又回到以前在出租房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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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比以前更恐怖的是,这间房子要更大,更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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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洗澡刷牙之后,文砚修没有任何情绪的坐在床上,他很平静,平静到甚至有些困意,但是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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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不是困,只是有些情绪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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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了灯的卧室看起来很空旷,家居摆设被勾勒出模糊的阴影,文砚修扫了一圈,忽然被巨大的茫然感冲洗,脑袋也跟生锈的机器一样艰难旋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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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沈让只是出去三天,三天后会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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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微不足道的安慰没办法压抑一醒来看不见沈让的巨大的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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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他们结婚之后,住在一起,体验了前十几年从未感受过的身体接触,连他自己次数也很少,可能不是他不想接触,只是因为那个人不是沈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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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砚修忽然冷静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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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婚姻沈让看起来处理得从容不迫,从领证到结合,每一步貌似都走得妥妥当当,完全按照一个健康的婚姻状态而进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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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当初相亲的不是自己,结婚的也不是自己,沈让会不会对那个人很好,会不会跟他做很多亲密的身体接触,会不会跟他日久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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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想越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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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深夜胡思乱想,文砚修才察觉出,自己隐晦的对沈让产生了浓烈的占有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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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比他父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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