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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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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让碰他的脸,那么烫人,眉眼微蹙,表情不悦,开口又似无奈:“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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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砚修是被沈让带着走的,从他感受到沈让的存在后,浑身仿佛没了力气似的,明明没喝酒,却好似断了片,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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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来人往的餐馆,以太过亲密的姿势在外面走着,确实有些丢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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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车后,文砚修莫名其妙烧得厉害,呼出的每一口都是滚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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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烫的,送你去医院。”沈让摸他的额头,碰他的手,忍不住问,“着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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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有些热,脱了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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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文砚修这么虚弱的模样,沈让是一句重话都说不出来:“先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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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不去吗?”文砚修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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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让问到底:“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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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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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都知道生病了要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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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砚修没什么底气的说:“就是不想去,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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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让没吭声,一言不发的开车,文砚修垂着眼皮,任由处置的让沈让送自己去医院,毕竟是自己理亏,没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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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夜色很浓,车窗折射出车内的景象,文砚修在一点微光里看见沈让戴着腕表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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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闭上眼,感到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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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开了多久,车子慢慢的减速,直到停下来,文砚修睁开眼,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景象,是越临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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