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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砚修现在看起来清醒不少,但酒精残余还是影响了不少,“唔,你要睡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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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沈让上了床,在文砚修略微惊讶的眼神中躺在他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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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让一手臂将他捞在床上:“再折腾明天一起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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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假这个词也触动到文砚修那根神经,学校请假真的很麻烦,比学生要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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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叹出一口作为打工人的哀怨气息,奇迹般的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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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果然是痛苦的,文砚修很艰难的从床上起来,被沈让抓着手臂套衣服,头发乱七八糟的翘着,眉眼又迷糊的垂下去,一副坐着都能睡着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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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事情也不完全断片,但具体做了什么文砚修好像也不太记得请,只记得他挺安静的。\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