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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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那最后一丝气流也渐渐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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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纪聆竹却看到了她的口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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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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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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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终结 “魔君，也不过如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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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道流光一前一后, 穿梭在被阴云攒聚的天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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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不断相撞重叠，却又不断分开。即将日出的薄暮不断被它们扰动，不时闪过几道璀璨的光芒, 引来阵阵裂石穿云般的雷鸣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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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色的流光忽地绽放出极其耀眼的光芒，那道猩红色的流光被迫停下, 却也反过来升起一道漆黑的烟雾，于是两道流光同时撞向远处高耸入云的山峰, 随后翻滚着坠落崖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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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盈猛地向前喷出一口鲜血, 眼前的视野被涌出的血水浸染, 只能看见一片朦胧的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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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撑着石壁从地上爬了起来，灵识远比她的身体敏锐, 在她还未反应过来前先一步拦下迎面而来的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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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满身是血的贺野撑着石壁, 眸色阴沉地望着崖底另一端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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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知如此, 我当初就不该放你离开。”他的这句话说得咬牙切齿, 显然是恨极的样子，“符引月和谢疏竹当真生了个好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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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野在杀符引月和谢疏竹的那日, 其实见到了符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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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失去父母的少女满脸天真无邪, 脆弱得一根手指都能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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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当时盯着她逃跑的方向看了很久, 久到盛贰主动过来说要不要追上去把她灭口了, 他才慢慢摇头，对他笑着说：你不觉得让她永远活在仇恨恐惧中，会更让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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