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苦时，林润珠反而会站在其他人的角度来劝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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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不容易，上司不容易，同事也不容易。你要体谅体谅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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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晗一直在想，如果两年前的那个晚上，她回家之后第一件事不是大哭而是大骂的话，林润珠还会不会给她同样的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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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她心里也清楚，对林润珠而言，“上班哪有不累的”这句话也是一种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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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得对。”葛晗说，“妈，我要去洗澡了，我先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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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去吧，晚上别熬夜早点睡。”林润珠说完，应该是把手机给了葛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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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晗听见她问“你要不要和姐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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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葛晗沉默地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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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你会回来吧？”他还在固执地等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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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晗叹气：“再说吧，过年还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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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晗直到现在还记得她上初一的那天，下班回家后发现家里没有任何一个人，她在家里等到晚上九点多都没等到人，给店里打电话也没人接。\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