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他会接下去追问这些，却没想到他问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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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晗，你喜欢你自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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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了一会之后葛晗点头了。当然啊，她如果不爱自己还能期待谁来爱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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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足够了。”蒋漾说，“你最喜欢你自己，然后我排在你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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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必要这么坦诚吗？葛晗有些哭笑不得：“可是人家不是都说什么我最爱你，比你自己还要爱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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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他人的爱永远是流动的。”蒋漾说，“不过如果你想听的话，我可以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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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晗终于离开他的怀抱，左右手齐上手捂住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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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漾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只是在用眼神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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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几天一直在看塔罗占卜的视频。”葛晗说，“我一直很想知道我们俩的关系会在什么时刻发生什么样的改变，但是每个视频给我的答案都不一样。后来我才知道有一种效应叫做巴纳姆效应，它是说人们会将那种笼统的人格描述能揭示自己的特点，大部分的星座占卜塔罗都是利用了这个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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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葛晗自己歪了歪头，自言自语道：“应该是这么说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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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漾的嘴还在被他捂着，葛晗感受到他露出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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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仍然对它们保持一种幻想。”葛晗说，“从小的时候开始，我在学校里走路，猜测自己从校门口走到班级的步数是单数还是双数，以此来推断我当天的小测到底能不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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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像又是另一种心理学效应了。葛晗有些想不起来名字，自顾自地往下说：“我需要一些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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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信心做什么？”他终于开口，葛晗也放下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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