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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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了他的名字，声音有些沉，这是命令，不是商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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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楚面无表情的走过去，在萧瑟面前跪下，垂着头的时候，长发都扑簌簌的滑落下来，整张脸都埋在了阴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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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瑟心情不太好，但他还是笑着，伸手把那几缕遮挡了视线的头发别在了那冻的发红的耳廓后面，动作温柔极了，“你给我吃了什么，云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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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味道有点腥，我实在很难装作发现不了。”萧瑟想起以及第一次发现，大概是一周多前了。他抬手扣住云楚的下巴，抬高了些，又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你来山庄不久，反而瘦的脱了相，我待你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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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孩子打小生的比多数人好看些，小时候刚入宫被人拾掇了一番，打扮的像个粉雕玉琢的官家少爷。后来旁人都知道这孩子是块石头，打不动，捂不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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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萧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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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等到再长大了些，他就一天比一天冷硬，他适应不了皇城的环境，他只能依着萧瑟。他长大了，身量抽高，越发俊秀，但是那双眼睛一天比一天沉，唇角总是生硬的下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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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瑟手上加了两分力道，这在他府上好生养着的孩子下巴上都要留下青紫的印子了。他却不撒手，难得的冷了脸，“我待你不好？我让你这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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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教过你？云楚，你的命也是很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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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公子毫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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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瑟听着这话都要气笑了，他几乎以为这就是皇城里的下人的劣根性。他半蹲下身扣着云楚的手腕，忍了又忍，也没能说出更狠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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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前两天才发现自己的武力稍有恢复的。本来他还觉得有些高兴，在雪落山庄两年，他突然好转，怎么能不让人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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