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到，比你早一步看出来了这一点，你这样难得，有这样好的天赋，又有愿以此造福百姓的善心，如何不珍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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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客这边，凌不疑和袁慎都是清清楚楚地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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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弗盈身边的程少商，那一双微微泛起淡红的眼睛，随着方弗盈的话音，越来越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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矫若灿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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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宾客将这些话听在耳中，心思各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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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商却是顾不上他们如何作想的，既没有去想凌不疑，也没有去看萧元漪。她只是笑得极为灿烂地，在王姈楼璃等人愤恨不已却又不敢多言的瞪视之下，对方弗盈道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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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公主，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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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弗盈柔声道：“我痴长你几岁，若你愿意，也可唤我一声‘阿姊’，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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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慎暗抚桌角的手指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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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商这会儿正激动着怕是顾不上，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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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方弗盈进门，那凌不疑凑上去叫的就是“阿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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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她又让程少商也改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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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袁慎所知，宫中的诸位年龄比方弗盈小的皇子公主们，可从来都不是称她“阿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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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此时的程少商并没有多想，很干脆地点了头：“好的，阿姊！阿姊以后也可以叫我‘嫋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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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商说得很是愉快，连萧元漪的轻咳声都没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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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弗盈一怔，而后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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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来以为会能成功以后改口为“少商”，不想已经更进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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