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时的亏到底还是吃了，疼也还是疼过了。若能避免这些，还能学上这些课，便是比亲历疼过一回那样的，慢了一些，又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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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霍无伤忍不住插嘴：“我定能护少商周全，成为她的依靠，只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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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闭嘴。”方弗盈头都没回：“你应该最是清楚，若不能时时刻刻陪在她身边，你就根本不可能完全防得住宫里那些恶意伤害。不然，你小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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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弗盈话没有说完，霍无伤已经气势弱了下去闭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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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商在马车里，看看方弗盈，看看姜黄，眼睛竟有些酸涩，她吸了吸鼻子，这一回却是干脆地点头应了下来：“好！谢谢阿姊！也谢谢姜黄阿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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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弗盈侧过脸对姜黄笑：“姜黄，教嫋嫋武艺的时候，记得要循序渐进，慢慢来，底子打好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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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商：“……”突然想反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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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夜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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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便是京城，外围也有空寂少人的冷清地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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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长巷，两侧都没有民居亮着烛火，今夜阴沉，天上的月亮被遮掩大半，往日可见的满天星辰也都影影绰绰，难见分明，更显得这夜色暗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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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行在这并不算宽敞的巷道中，牵马向前的侍从时不时转头往身后车上瞧过去，开口说话的声音分明并不高，但在这今夜显得分外寂静的偏僻街巷之中显得格外清晰，甚至像带上了回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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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要不以后像郭大人这样晚间饮酒的邀约咱们就推了吧，他这住得也着实太偏了些，从他那儿出来晚了些，这路上冷清得都觉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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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里并没有回应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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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如此，侍从也没有就此停下，实在是走在这空空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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