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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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商还没很理解，霍无伤已经侧过脸对方弗盈点了点头：“一如阿姊所知，并无更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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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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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商不是第一次在宫里见到方弗盈，也不是第一次与陛下皇后一起跟方弗盈一道用膳，但这道真还是第一次，见方弗盈与除还在养伤的三公主外其余皇子公主同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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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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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商发现，她阿姊表现平淡自然，落落大方，太子态度亲切，三皇子一如既往板着脸却也点头示意过算是客气，二公主也是浅笑回应十分平常，至于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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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储妃，虽端坐在桌案后却一眼都往方弗盈的方向瞧，再比如五皇子，低着头只看自己眼前的菜色，偶尔偷瞥方弗盈一眼都忍不住身子一颤。就算是除了三公主外看程少商不顺眼恶意十足的五公主，真对上方弗盈的眼睛的时候也会下意识躲开，安静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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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商有些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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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她阿姊什么都么没做，又这么温和亲切平易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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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排的五皇子听到程少商的嘟囔，瞪大了眼睛，趁着离得越远些的方弗盈正倾身跟太子聊着什么，便伸长了脖子凑过来压低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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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你不知道！你以为同是一起长大，为何她与凌不疑感情最好？她离京之前那几年在宫里，你不惹着她还好，真惹着她了，她比凌不疑还疯！两败俱伤都不松口，那真是豁出命去的狠！她跟凌不疑是一样的人，可不是你说的什么温和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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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商眨眨眼，转头隔着凌不疑去看方弗盈，正巧方弗盈与太子说完两句话回头看过来，见是她朝她微微一笑，实在让人觉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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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方才说话的五皇子已经缩了回去，快要把头埋进自己眼前桌案底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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