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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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商闻言也凑了过来，顺着方弗盈的目光往下一看，也叹了一声：“果然很是不同，往日我都没注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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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同是得了陛下传召的霍无伤和袁慎在宫门口遇见，而后顺了一路竟是一起走到了附近了。两人之间气氛说不得好，却也说不得差，以往遇上还会口头交锋几句的两人，这一次却是谁都没说话，就这么一路沉默着走到了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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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能远远地瞧见那边长廊边上，面朝着外边的两个女娘的背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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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无伤皱着眉看了一眼身边的袁慎，虽还是没说话，却加快了脚步。袁慎眉头一挑，也是一语不发，却很快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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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姊，我听皇后说起过一些阿姊小时候的事，还有五皇子也说过，可我虽听了，也不是不信，却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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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皇子？他说我什么？逞凶斗狠，不留情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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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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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说错，那时候我是有那样的一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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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有些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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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程少商说“难以想象”的时候，正好走到近前了的袁慎听了却是眉头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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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少商难以想象的，他可是亲眼见过不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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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无伤和袁慎都走到了附近只差一个拐角，却都顿了一下一时间怕直接上前惊到前面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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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这么犹疑的几息功夫，那边的对话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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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时候回想以前，我自己也会觉得某些变化难以想象，至少是那时的自己觉得难以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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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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