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拽他衣服,还掐了下男人的腰。没有多少肉的身体,让他暴躁地想念又有点恨。
他一会儿觉得是男人把自己带坏的,用这么多年的相处给自己下了迷魂药,又觉得自己吻得不够完美,应该再深点,要不就轻一点。
然后又觉得男人不反抗了就是暗示,他勾引自己。最后立刻使劲地吸他的上嘴唇,报复男人,怪男人的吻技那么好,连回应都很熟练。
都不知道亲了多久,嘴巴黏着嘴巴,少年把男人的身体亲得直晃,他喜欢男人的回应,当男人心甘情愿把舌头送进自己的嘴里,触碰到自己的上牙膛时,少年听到脑袋里砰一声,就炸了。
长时间的接吻后,是一段沉默又高亢的对视。
男人像个不好意思的女孩子,明明是自己的便宜被人占了,他还觉得是自己有错在先。少年只顾得喘气,第一次接吻,竟然有点耳鸣。
“你耳鸣了吗?”他还问男人,又破坏气氛,又真挚。
男人不知道该不该点头,确实耳鸣了,是轻微缺氧,他很熟悉。可他不想回答的时候,少年就把脸对过来,和做了很难的数学题后急于显摆的急切一模一样,要问自己有没有被亲得呼吸困难。
就这一个动作,男人已经笑无奈了,仿佛预见少年在床上,也要黏糊糊地问你舒服了吗,把所有破坏情调的雷区全部笨笨地踩一遍。
最后男人只能点点头,不点头的话,他怕少年不让他起来。他们不再亲了,只额头摩擦相互看着,男人还是会躲眼神接触,像一条柔软的河,见到坚硬的岩石就自动躲开,还不自量力地以为自己会把石头磨坏了。
直到电梯门被维修工猛敲,少年才舍得拉男人起来。他膝盖都跪疼了,可是也比不了底下难受。
直不起腰,少年可算知道什么滋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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