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乔声泪俱下的“老哥救救我,这破仗我是一点都不想打了”后。
老朋友还是本着上天有好生之德,给乔指了一条明路。
等到下一次乔要上前线的时候,乔就带着那些臭小子们往前冲一段距离之后想办法脱离军官的监管后找个弹坑躲起来,等到战斗结束担架队快到的时候,就给自己的腿上来上一枪。
注意枪口要距离自己的大腿有些距离,防止裤子上留下火药灼烧的痕迹,被看出这枪是自己打的。
不过这种做法很有风险,如果一枪打到大动脉上,人可能就没了。
然而乔觉得再留在战场上,自己人才是肯定没了。
只要能够退到后方去养病,那些陆军部的老爷们抽象,战地医院里的医生总不至于也跟着抽象吧?
到时候点钱买一个不适合服役的证明,自己这不就能够从这场愚蠢的战争里脱身了?
在又和老朋友聊了聊他那边的情况,听老朋友猛吹了一顿,他在干掉那头地狱飞龙之后集结残兵组织的防御战是怎么顶住那些坏东西的攻击后,乔便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睡醒之后乔寻思的第一件事便是自己应该怎么回到前线去,乔现在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给自己弄一份不适合服役的证明了。
虽然来的时候,乔是坐小汽车来的,但是回去的时候肯定是没有得车坐了。
而乔睡醒之后,师部里就忙的像是马上要迎接国王视察,这种时刻乔肯定也不太好去打扰师长和其他的高级军官。
但是要腿着回去,也不太可能,毕竟师部距离前线还有一段距离,真要走着回去,那也有点太远了一些。
就在乔寻思自己该怎么回去的时候,伦敦的大人物们正像是过去一样,用咖啡与报纸开始自己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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