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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那些条顿人就来到了乔能够看清他们面孔的距离。
到了这个距离也没什么好说的,按照《野战条令》的指示,往条顿人那里扔手榴弹就是。
不过从那些趴在地上的条顿人的动作来看,他们的条例与经验也是如此。
于是在圣历1916年,7月,蒙托邦附近某处战壕中的乔觉得今天的天气糟透了,此地局部有中到大规模炮击,间或有零星手榴弹,需要注意防弹,以免人生重开。
伴随着双方不太友好的交换了一轮手榴弹,条顿人成功地在战壕中造成了一阵混乱。
在这阵混乱中,乔注意到了条顿人中有个特别高大的家伙,似乎正在发号施令,乔本能地端起步枪,想要瞄准这个家伙,不过随着那阵手榴弹雨造成的混乱,这个家伙消失在了乔的视野中。
而趁着这一阵手榴弹所造成的混乱条顿人也冲进了战壕中。
在注意到条顿人冲进战壕已经不可避免的时候,乔没有按照周围的军官大声叫喊的那样,抽出刺刀装在枪上。
而是放下了手中的步枪,抄起了身旁的工兵铲拔出了腰间的手枪。
按照乔那位好朋友的说法,与刺刀相比,工兵铲才是堑壕战中肉搏的王者,而能用手枪,傻子才去肉搏。
随着条顿人跳进堑壕,立刻向那些条顿人扣动了扳机的乔觉得自己的那位朋友说的对。
在这种几乎都能够闻到那些估计有一段时间没洗澡的条顿人身上汗臭味,看到那些咆哮着的条顿人那一口黄牙的距离上,手枪确实非常好使。
一轮速射清理掉了自己周围想要跳进战壕的条顿人后,乔将工兵铲架在腋下,在往后退的同时,大声喊一声“换弹!掩护我!”后便抖开了左轮的弹巢倒出那些发烫的弹壳,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子弹开始装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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