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了味，酸楚来得猝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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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垂着眼任由自己放空，有些话不知怎的忽然不受控制：“不过是……不知道该做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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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迷茫，在他还是审判神的时候就有了。只是他一直不愿意承认，抛弃与生俱来的力量，他其实是个什么都不会、什么都没有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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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更加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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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认知实在让人失落，姬寒因此许久没有回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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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唤回姬寒的神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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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见楼远归已经起身，他眼底的冷色不知道什么时候彻底消失：“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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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姬寒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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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远归随手将毛巾盖在姬寒脸上：“不是说给我洗脚？总得找个地方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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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果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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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寒扒下毛巾盯了会儿，不太确定：“他这是，答应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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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传来楼远归沉稳的回答：“我在spa房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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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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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过程和想象中不太一样，好歹目的还是达到了！一股喜气顿时涌上姬寒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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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没两步他忽然脚下一顿，看着手里的毛巾回过味来，转身趴在走廊扶手上对着已经下楼的楼远归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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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远归！你竟然用擦过脚的毛巾盖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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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似乎因为离太远没有听见，脚下丝毫不带停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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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唇角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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