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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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寒没懂：“所以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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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复正轨后确实和你没关系，你的所有痕迹都会被抹除，别说脸了，连名字都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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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寒咀嚼片刻，不可置信：“也就是说，离开之后，修复师的所有一切都不会有人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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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肆点点头：“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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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有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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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寒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复杂，但也不是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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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片刻便跳过这个话题：“我之前一直觉得楼远归不是什么好东西，好像林念也没做错什么事，只是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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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今天我忽然意识到，不知道自己要什么才是最可怕的……因为这意味着，我们什么都想要，却总有什么东西要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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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肆打量着姬寒的神色，似乎在确认他究竟是不是玩笑，毕竟以前的姬寒可从来不会这么多愁善感：“你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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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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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寒说得煞有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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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了顿，他又道：“我想知道被隐藏的乱码究竟是什么，楼远归为什么一夜之间如此依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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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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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肆解释：“乱码是气运隐患吞噬所致，就算去问纪神殿也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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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狗男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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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谁？楼远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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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寒反应过来现在他的狗男人名单上已经不止一个人：“不是，我说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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