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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寒眯着眼,脸上的嫌弃不加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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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楼远归上岸后忍不住问:“你怎么把他搞回来了?他就一网球教练,一天到晚不务正业专干拉皮条的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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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远归闻言看了眼林敞,没见林敞生气,甚至一点要解释的意思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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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说了,他刚来你们学校不久,想教你打职业。今天来也是为了这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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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寒还以为林敞之前说“跟你哥商量”只是玩笑,没想到真能闹到楼远归面前:“小看你了,真有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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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敞蹲在桶旁边摸鱼:“自信点,把问号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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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姬寒不忿,狐疑看向楼远归,“我命由我不由天,他收买谁都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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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远归出乎意料的好说话:“我不干涉你的决定,我只是有点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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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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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排斥打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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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还真把姬寒问着了,他愣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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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远归:“因为不够喜欢?因为觉得自己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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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行?” 姬寒理直气壮反驳,“我只承认我帅得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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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远归选择跳过这个话题:“那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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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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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过是这个故事中的一个过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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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迟早被抹去的人罢了,哪儿有必要谈事业和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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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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