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不甘心，不甘心被抹去。明明我也存在过，为什么到头来连姓名也不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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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姬寒还有些不知道自己究竟要什么，现在越说越清晰：“我不想做别人故事里的工具人，我有自己要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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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出现，又忽然离开。记忆都被我带走，他们却什么都不记得，这不公平，对谁都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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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最后，姬寒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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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肆眨了眨眼：“我懂你的意思，可是，这是纪神殿自诞生以来就有的规则，我不能改，你也改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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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寒试探：“但你有没有办法能让我在这里待更久？即使在我离开之后，也会有一个姬寒，替我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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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绝对不被允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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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肆瞳孔大震：“你要知道，纪神册上的所有位面，原本都没有一个叫姬寒的人，你之所以能来这儿，是因为你修复师的身份。任务完成，修复师痕迹被抹去，隐患解除，这是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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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姬寒试图辩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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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更应该知道，你刚才的要求完全和规则背道而驰。你离开，这里的姬寒要如何解释？往后还有无数个姬寒要如何解释？你会成为变数，最终被规则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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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肆坐在他跟前的茶几上，动了动耳朵，“你知道纪神殿为什么常年人手不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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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寒直觉这不是件好事儿：“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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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很大一部分神，到最后都会想要违背甚至改变规则，就像你现在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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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他们的下场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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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肆的声线和眼神一样平静：“剥夺神格。当然也有些是自愿放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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