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8章

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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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的目光带着些惊叹与遗憾，“即使身处我的境地，依旧选择了与我不同的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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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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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修宴说道，表情出乎【起源】意料，没有悲伤，没有愤怒，仿佛先前在梦境中朝祂发出的怒吼不存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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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楚修宴主动往【起源】靠近，过于平静的态度让对方有些迟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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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是神明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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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你不是亲眼看到我的发芽，生长，盘踞天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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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用了“树”作为比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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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源】注视楚修宴许久，强烈的古怪感让祂放不下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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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枚神秘的石子，给了祂创造血晶、创造神明的力量，而另一半的力量，将会被赋予什么样的权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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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终结。你不是早就猜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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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楚修宴抱住了【起源】，下巴抵在祂的肩上，视线漫无目的地在空中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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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感觉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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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像撒娇一样的口吻，拖着调子，压低的嗓音，黏黏糊糊，又充满让人下意识不安的随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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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有很多声音，眼里看到的所有东西都让我烦躁，想要破坏，想要毁灭，让一切清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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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源】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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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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贯穿心脏的金红色树枝如宝石般熠熠生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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