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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本身却涉及到法则,只要寄生到人身上,除非彻底破坏这片区域与那群域外神的连结,否则不可能清理乾净。”
“域外邪神不是需要信徒吗,们为什么——”
达不到信仰值,便无法成为域外神降临仪式的祭品。
“很简单。”芬里尔接话,狗脸上罕见地露出凝重:“因为这些傢伙的目標根本不是这些染上疾病的人,而是。”
警了一眼床尾已经沉沉睡去的小女孩。
只有当人陷入绝望,失去所有的依靠,“神”才能成为新的精神寄託,產生能够承载神力的狂信徒。
“你以为为什么不管是我们这些———·旧神,还是巫师,都称们为邪神?”
“慢性屠宰,一直是这群疯子收集信仰的方法。”
整夜冥想中,妇人撕心裂肺的咳嗽声与安妮起床照料的声音在奥莉维亚耳畔反覆交织。
次日清晨。
微弱的晨光透过茅草屋的缝隙洒落进来。
安妮早已醒来,正用湿布轻轻擦拭母亲苍白的额头。
妇人咳嗽了一夜,此刻却难得清醒,她望著女儿忙碌的小手,眼底泛起温柔的水光。
草帘突然被掀开,苏珊大端著热气腾腾的野菜粥走进来。
看到醒著的妇人,她圆脸上闪过惊喜:“艾琳!你总算能喝点东西了。”
说著把木碗塞进安妮手里:“快餵妈妈吃早饭。”
当安妮认真吹凉木勺里的粥时,妇人突然握住女儿的手腕,枯瘦的指节像树枝般脆弱:“安妮,记得我们前年在溪边发现的野草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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