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生地不熟,当然买不上卧铺,只能坐硬座了。
刚上火车,就碰到了霸占座位的老太太,被伍德拎着脖领子扔到一边之后,老太太闭了嘴,就是整个车厢都安静了很多。
吴桂花想着空间里的那把枪,心乱如麻,吃不好,睡不香,更顾不上晕车了……
南大洼里,秋收已经开始了,相比于往年,田里的苞米高产了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家家户户恨不得三更睡五更起,一口气就把大苞米棒子都收回来。
为了防备秋雨突袭,老钟叔提议各家掰苞米棒子,拉到家里再剥苞米皮儿。
这样,男人们下地就行,女人们在家不耽误干活,还能兼顾做饭和照看孩子。
钟婶子和老钟叔只有几亩地,早早忙完之后,钟婶子就到处帮忙。
碰巧小草娘和隔壁几个邻居媳妇儿搭伙一起扒苞米,效率高,说说笑笑也累的轻一些。
钟婶子也来凑热闹,小草把苞米皮子铺了一大堆,宣软的像棉花一样,团团圆圆就在棉花堆里滚来滚去,欢快的叫喊着。
小草手里迅速扒着苞米,嘴上喊着最小的妹妹小秋好好照看,别让两个胖娃娃把苞米叶子塞嘴里。
钟婶子拦着小草干活儿,“我帮忙扒苞米就得了,你个小孩子干什么活儿,去陪团团圆圆玩儿。”
一个邻居媳妇儿顺口说了一句,“婶子太惯孩子了,小草都多大了,放我们小时候那会儿都结婚生孩子了!再说谁家闺女不干活儿,刚家里供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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