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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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的神情冰冷又高高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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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九号宛如在看一只渺小蝼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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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号心神俱颤，颜棠的话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刺入他的体内，剖开他最脆弱、最自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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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早就看穿了我，你一直都是在陪我演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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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号突然变得狂躁，浑身浴血的他看起来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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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又怎么样？”颜棠勾唇，“说实话，陪你演戏是最没意思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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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号看着眼前的女人，他不敢相信，这个女人是那个初遇时什么也不懂，单纯如同一张白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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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始至终都是演戏这几个字从他的脑海中划过，像是讽刺他一直以来自以为是的步步为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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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以为自己已经将所有人把握住，殊不知自己才是一开始就被掌控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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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渐变得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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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顶的云被风吹开，投下一缕皎洁的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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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下，颜棠身上的九彩云霓裳散发出斑斓的彩，与月光交相辉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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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号这时才发现对方身上穿着的早已不是原先的那条红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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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条裙子一看便是精心缝制的，一针一线都极为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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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自从那日分别后，他们之间便划下了一道深深的鸿沟，将他和颜棠彻底分隔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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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号，你无法取代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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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你在这个世界里执拗了千百年，你也没有一次成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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