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醒后一切几乎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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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有点晕,猛地想起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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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啊!如果只是梦,烟丝盒中藏的信,您说它来自k女士,那又要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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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没有立刻回答,端起酒杯,饮一口龙舌兰入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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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酒的凶与冰块的冷冲击感官神经,明明是让人醉的东西,却越喝越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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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那场「梦」,每个细节都无比真实。二十年过去了,记忆仍然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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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他在「史密斯号」上醒来后,没有一次梦见过印斯茅斯相关人或事,包括k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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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曾入梦,是幸运还是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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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远离诡异力量的角度,没有相关梦境无疑是好消息,代表与那个世界的链接被彻底割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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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却无法全心全意地庆幸。把不能庆幸的理由深埋心底,不再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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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对华生的疑问,只谈及客观事实的那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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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的确,那不是简单的梦。尽管绝大多数的事没有变化,比如三等客舱的乘客们没发现我入梦的20秒有任何异状。比如我醒来后随身物品几近原封未动。是穿着离开伦敦时的服装,压根不是在印斯茅斯教堂地下室换的看守制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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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生:“但,还是有什么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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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是的,唯独变的是那三支卷烟。它们表面无异样,但在点燃后没有一丝味道,就像是抽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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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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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克无法从科学角度解释。那不仅超出了他的知识体系,更可能会颠覆人类的基础科学。\n\n\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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