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众生皆为平等

蝶心不敢看他的眼睛，垂着眼眸，低下头来，抬起眼眸。</p>

看着她垂下眼眸，低下头去的样子，白真的心彻底碎了，僵硬的脸，如同破冰一样，化成，泪水流过眼角，身体因为心碎，而微微地颤抖，轻吸了几口气。</p>

他声音嘶哑，而哽咽，轻吸了一口气，这吸气的声音，让人心疼，“我懂了”。</p>

蝶心轻轻抿着嘴巴，也轻吸了一口气，张开嘴巴，“我，我，我”。</p>

她又慢慢地闭上嘴巴，再次抿了抿嘴唇，长吸了一口气，咽了咽口水，张开嘴巴，沉默片刻，才缓缓地说道：“抱，抱，抱歉”。</p>

白真的神情变得冰冷，冰冷地让人心疼，深深咽了咽口水，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比刚才更加嘶哑，更加颤抖，“好，我知道了”。</p>

半晌，白真鼓起最后一丝骄傲，双手紧握着空拳，双手颤抖，声音也在颤抖而微弱，“我可以问你最后一个问题吗？”。</p>

蝶心抬起眼眸，眼睛有些松弛，淡然，语气略有些重，“当然可以，不过，我希望你想清楚了，再来问我”。</p>

“你，你知道，我想问什么？”</p>

“不是，我的本事还没有到能猜透上神的心事的地步。”</p>

“我虽然不知道你想问什么，但我知道，你这个问题对你来说，一定很重要。”</p>

“所以，我希望，你想清楚了，再来问我。”</p>

“你也知道，我的答案，未必会如你所愿，而且，我的回答也未必是什么好话。”</p>

“趋炎附势，讨人欢喜，我不会。”</p>

“不然的话，我也不会混到那么惨呀，是吧！”</p>

“惨，你混得，也不惨呀，我修行了几万年，才能飞升上神，而你只用了一千年，就成了北荒公主，受北荒子民敬仰，这待遇都跟我一样了。”</p>

蝶心抬起眼眸，嘟起嘴来，有些不服气，语气略大，“什么叫混啊？”</p>

“我虽然没有什么实力，可是这些，都是我用了这一千年，一点一点努力得来的，这其中有我的辛劳，岂容你如此评价。”</p>

蝶心看着他，如此淡然地评价自己的辛劳，认为他否定了自己的努力，这无疑刺中了她的痛楚，她的痛楚都汇聚成了一股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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