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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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是时钊寒想要动手,却并不愿让萧河猜到一星半点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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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想,萧河觉得今晚是再难说动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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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若是觉得我幼稚可笑,大可直接回绝了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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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萧河作势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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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虽师出同门,但各有各的难处,师兄不帮我也绝无怨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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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那方长恒倒是个痴情种,夏抚澜一无清白名誉,二来在凌渊司受刑身子骨大不如从前,也不如从前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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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萧河便凭空生出一些惆怅来,自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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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夏抚澜死后也依旧有人惦念,时刻想着替她报仇,我死后又有谁会挂念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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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此话,时钊寒忍不住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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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事论事,你又扯到自己身上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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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河一愣,才反应过来自己又说了些不该说的,便掩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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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你当然不会知道,在这之后我会失去所有的至亲所爱,身边仅有一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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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战死殁关的那一晚,你又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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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在疾行赶来的路上,还是在凌天殿与他人把酒言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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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的日子里,是否会有片刻想起,哪怕只是在寂静无人的夜里。\n\n\n\n', '\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