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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太深,看不清益惟脸上的表情,只听见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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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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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屋外两人走远彻底没了动静,萧河这才熄了灯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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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他是无法在陌生地方睡的太熟,但不知怎的突感疲惫与困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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益惟送来的火炉也很暖和,火光安静的照着他的侧脸,在墙上投下一个模糊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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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风声浅浅,月色朦胧,树上的呆鸟也酣睡得正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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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道长长的身影遮住了大半的月色,停在了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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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推开了门,发出轻微的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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树枝上站着的鸟儿被惊醒,眯着眼睛探头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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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那人直径走到床头,站在那里看了好一会儿,并无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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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儿无趣的抖抖翅膀,低下头梳理自己的羽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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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伸出的手指骨节分明,轻轻的落在了床上之人的脸颊上,稍稍抚摸便急促地收回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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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掀开了床上之人的被褥,暗红色的炉火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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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色的光尽数落在床上那人如玉瓷般的肌肤上,素白的裘衣却整齐不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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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听见有人轻轻一笑,好似鬼魅,便见那只修长的手没有犹豫,顺着腰身下摆探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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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树枝上的鸟向右挪了挪位置,也没法看清屋内的情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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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只好无聊的在枝头上东张西望,瞧见宫墙的另一端,有人却被一脚踹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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