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一类是不能入伍任职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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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方长恒的脊背已弯曲的完全贴向了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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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深闭上了眼，只觉得揭起的过往在耳边响起尖锐的爆鸣，好半天才哑着嗓子粗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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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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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殿下面前，方某瞒不了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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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职…..和殿下一样，只不过也玩了一出偷梁换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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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望自己的前半生，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到底杀过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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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的颠沛流离，就这样逃窜来到了凌天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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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的西临驻守还是一个叫宋祖德的笑面虎，方长恒也只是他手下一个卑微低贱的小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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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认识的那天正下着小雨，他躲在桥洞里，看着对岸支起来的馄炖摊，飘散着淡淡白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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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冷又饿，他瞪着眼睛，就那样眼巴巴的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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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长恒便是那个时候过的桥，去到那摊上买了一碗热腾腾的馄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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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饿的实在是受不了，见私下无人，便爬起身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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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只是想打劫一碗馄饨，一碗馄饨又值几个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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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不想闹出人命，但偏偏事与愿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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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方长恒提着馄饨刚到家门，便见门口守着好几个身穿便服的小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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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躲在暗处，看见这一切，暗自叫苦不迭，后悔没早点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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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又不死心，便藏在其后想等人走了，再溜进去偷点值钱的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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