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域完全没有概念。
所以当陈挚意识到他对二叔所谈的股票、美债、加密货幣,在其概念里比天书都难懂时,他便立刻转移了话题。
那到底谈点儿啥呢?
哈哈!可怜的小鹿再次躺枪——毕竟,二叔跟陈挚的唯一连结,便是时小鹿这个人呀!
二叔问:“陈挚,我建议,今年春节的时候,你们再来一次!你知道我们这儿的大年夜是怎么过的吗?”
陈挚摇头:“呃……这个还真不知道。”
“东北乡下过年,是睡觉睡到下半夜两三点钟,家家户户起来吃顿饺子。然后全村的人准备好果,等著孩子们来要吃。”
“哦?”陈挚惊喜地看向小鹿,“这不跟西方的万圣节风俗一样吗?小孩子穿著奇装异服,挨家挨户要果,还要说:不给就捣蛋!”
“说不定西方正是借鑑了这个村儿的风俗呢!”
“那还真说不定呢!”
二叔突然插言:“说起大年夜要吃,我们家小鹿可有件人人都知道的糗事……”
小鹿立刻捂上耳朵:“不会吧?必须让每个来咱家做客的人都知道这事儿吗?”
陈挚却趁火打劫:“什么事?快说来听听!”
二叔刚想开口,小鹿却打断他:“与其让別人演绎,还不如我自己来讲。
应该是八岁那年吧,跟往年一样,差不多凌晨四点多的样子,吃过了大年夜的饺子,约上左邻右舍的小伙伴们,开始了挨家挨户去要之旅。
其实要的过程也是拜年的过程,整个村子並非每家每户我都认识,可为了得到儘可能多的果,八岁那年的我们,变得比任何一年都贪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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