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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队、张嘴、抬脚、金属探测、物品清点、签收手环。
黑人看守让周奕把手伸进金属框里。
屏幕发出一声短促的“嗶”。
“行吧。”他说,“坐这边等叫號。”
又是一个冷气太足、墙漆太旧的等候区。
电视里循环播放县检察官的公眾服务gg。
——芬太尼致死只需两粒。
看的人不多,听的人更少。
周奕被叫到窗口时,已经过去四十分钟。
“你的保释目前標註为两千五百,轻罪擅入,县內条例、院落夜间进入。”
坐在玻璃后的文员机械化地念著。
“如果有保释公司,我们收到票就处理。”
“如果自己交现金或者刷卡,也可以。”
“你还有一次电话机会。”
“我等人。”周奕说。
文员『嗯』了一声,挥手让他回到长凳。
十几分钟后,一个穿风衣的墨西哥人从安检处走进来。
身后,跟著一个白人,高个子、满脸胡茬。
吉姆·基恩。
拎著两杯热咖啡。
“我说过七十分钟。”他朝周奕举了下杯子。
“迟到五分钟,因为有个傻叉在快车道上开四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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