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两点钟方向,3到5英里,阵风到7。”吉姆说。
“温度八十七华氏,密度高度两千八。”
周奕把脸贴回狙击步枪,呼吸逐渐放慢。
他把视场拉到最小,找地標——歪脖子的电线桿、像奶油的白石头——再把倍率拧上来。
1.5英里,1.8十字线伸进一片薄雾似的热影之中。
三十分钟像三小时那样慢。
终於,是车灯在地平线尽头探出头来。
“来了。”吉姆的声音很轻,“四车编队,前两台海拉克斯,尾车是索罗德。枪在哪儿?”
周奕调倍率到14,十字线从车头的格柵上掠过。
驾驶位侧的热影在窄框里起伏,是人,在呼吸。
“武装掛载在后斗。尾车有弹链,可能是0的改件。”
“速度九十,列队比较紧。”他说,“我先打一號车驾驶,之后二號。你隨时给风。”
“收到。”吉姆把plrf测距仪靠在岩石上。
“距离一千九百八十五码。coriolis右0.15密位,旋漂右0.22。全值横风,三到五开盘,我报『五』,你右修0.4密位。”[1]
“好。”
周奕不看车,不看灯,只盯著那个隨车身顛簸的光点。
“风五。”吉姆低声道。
几乎同时——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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