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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著,视野中出现两道黑影。
自路灯下缓步靠近,阴影笼罩、瞧不清面容。
是他们。
今天的杀手。
赞巴达心下大骇,却依旧紧抿双唇,试图用沉默夺回些主动权。
水泥地面冰冷坚硬。
他用尽全身力气抑制住颤抖,不想让杀手瞧出自己的恐惧。
吉姆上下打量他片刻,低低笑了出来。
“念出来。”他將手中的纸板举起,啪地扔在男人身上。
“就对准我朋友的相机。”
赞巴达挣扎抬头,这才瞧见那上面印著的文字。
“不”他嗓音沙哑,犹豫半晌,还是连连摇头,“这不可能.”
“挺好。”吉姆耸耸肩,“现在墨西哥也有殉道者了。”
他转头,看向周奕:“在阿富汗遇到这种情况,要怎么做来著?”
“有时候,我们用药。”周奕半跪下来,轻轻按住男人的下腹。
“但更多时候——”
话音未落,一刀扎进腹股沟。
霎时间,钝疼如闪电炸开,似有灼热烙铁捅进五臟六腑。
脊背弓起,酥麻感从坐骨神经窜到脚跟。
赞巴达再也绷不住了,失控的痛呼从牙关溢出。
与此同时,一把手枪粗暴地插了进来,沿舌根直压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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