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的嘴里冷漠地往下看，未免觉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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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随时都能转身跳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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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照林抓不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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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都说了连星夜他不知道，您要怪就怪我，说他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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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没你什么事，你多什么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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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我的责任，有什么话就当着我的面一起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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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照林跟个柱子一样立在英语老师跟前，搬也搬不走，英语老师只好当看不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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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星夜，自从高三开学以来，你就变了，你的心飘了，和过去两年天差地别，我不知道你最近是怎么回事，上次考试没考好，我只当你是生病了，没说什么，但这都过去多久了？又不是癌症，你别告诉我你一直没治好，一次两次能用身体不舒服当借口，三次四次，谁还信你？狼来了的故事不用我跟你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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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照林红着眼睛握紧拳头：“老师，连星夜他不是你说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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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谁懂他的痛苦？你们凭什么给了他最动听的夸赞现在又要这样恶毒地责怪他？把人高高捧起又重重摔下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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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全是杀人犯，你们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字都是上辈子连星夜身体里的流出来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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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根本什么都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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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照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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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被轻轻扯了一下，楼照林回头，对上连星夜的视线，话音一下子梗在喉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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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星夜用一种从未有过的乞求的眼神，双眼湿润地、可怜地望着他，满眼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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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照林，求你了，你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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