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造我,标记我 第14节

“您别看他现在装得乖巧，他在校时有多恶劣您不知道，军纪就是被这种人败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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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到激动处，瞪了眼凌熠，后者脸上毫无悔意，更让人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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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想就此事深入理论理论，请奥瑟殿下公平论断，眼底余光却瞥见殿下搁在凌熠腿上的手轻轻拍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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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局面，怎么看怎么像受害者忍无可忍，找到对方家长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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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害者死性不改，家长虽没表态，可举手投足暴露出护短的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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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就算再蠢，此刻也看出些异样的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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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瑟弹了弹烟灰：“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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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命令没有对象，两个人谁都没有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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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遭就这么安静下来，连奥瑟也没有进一步补充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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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观察凌熠，凌熠也在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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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席勒小心发问：“殿下，您在问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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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瑟这次不再与他打机锋，直入主题：“昨晚夜不归宿，是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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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肉眼可见地神情凝滞：“这件事……您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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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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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瑟优雅地将烟送到嘴边，一吞一吐，烟雾在空气中弥漫扩散，信息素似乎拥有了可视的形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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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熠终于明白奥瑟为什么要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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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在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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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瑟手指在他腿上有节奏地敲打，席勒下意识去数那敲击的次数，仿佛是在数自己未来的刑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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